葉惘之用毛巾沾了水,將顧暮的手搭在自己膝上,小心擦拭著上麵的塵土。毛巾碰到顧暮指尖的傷口時,纖細的手指猛地朝後縮去。,薛儀早已年過半百,又是一屆文臣,哪裡捱打得如此酷刑。這番指令下達,朝堂上眾人紛紛變了臉色。薛儀麵色慘白,瞬間癱軟在地上,嘴裡仍是堅持著:“陛下,萬萬不可輕易定論啊……陛下……”,說話那人雙眸好似鷹眼,鬢角泛白,鼻梁高挺,正是當今左相杜且及。話必,他又是一躬身,雙手呈上一物:恰是叛軍的來往書信。。